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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形文字之谜

16世纪欧洲旅行家探索波斯和美索不达米亚(今天伊朗和伊拉克)的古代民居遗址进,发现许多用奇形怪状楔形文字拼写的铭刻,这些书写符号有的刻在泥板和圆柱形陶器上,有的刻在记载古帝光荣事迹的石刻浮雕旁边。当时那些欧洲人对这些铭刻(后来称为楔形文字)甚感惊奇,不懂得它们到底只是一些装饰,还是一种文字?如果是文字,那又是什么文字呢?
这些问题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才找到答案,但光阴并没虚耗,因为这些楔形书写符号证实是具有意义的文字。后来加以解释辨识,所得结果不但增加我们对亚述和巴比伦等文化的认识,同时揭示一个我们以前对此一无所知的古文化“苏默文化。这个发现,便使人类所知最古的英雄史诗重见天日,原来这是比荷马《伊利亚特》早约1500年的《吉尔迦麦西史诗》。
楔形文字
楔形文字实际上要到1830年才得以破译。这时期有一个名叫罗林森的年轻英国军官正好随军驻在波斯,对那些丰楔形雕刻科自了迷。当时在古波斯帝国首都波塞普利斯发现的泥板,大都经人研究,一般认为泥板上的楔形文字代表三种死语言,因此便称为第一类、第二类和第三类文字,以作分辨。由于第三类文字的泥板最多,而辩认出的符号双最多变化,19世纪语言家就假设这是三种中最古的一种。这个想法正确无误,因为文字演变的过程中,从象形文字(需要千百个符号)演变成拼音文字(只需要较少代表声音的符号),是政党的模式。第一类泥板只有32个符号,显然是凭字母拼音的,因而比其他两种晚也。学者于是假定这是公元前6、7世纪波塞普利斯所用的古波斯语。由于这种死语言的部分意义还有人懂,学者就有了研究的基础。但是当时不少学者仍在年代考证、文字含义方面议论纷纭,罗林森由于此时取得军方同意暂卸下军职,专心于破译这三类文字,后来证实他成就非凡。
罗林森知道要破译这三类文字,必须先找到一篇同时用三种楔形文字写的范本,且其中词汇要比任何既知的范本为多才管用。这样的范本近似同一时代法国语言学家向波昂用来破译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罗塞达碑。于是罗林森全力搜寻,最后在波斯西部比西顿山崖找到这样的铭文。比西顿村附近山崖上一处峭壁刻有文字,看起来似乎是同一篇文章。罗林森站在这山崖旁的梯子上,下临100米的深壑,艰辛地以湿纸盖在石面上,将这些文字拓了下来。罗林森不辞劳苦,夜以继日工作了两年,白昼气温有时高达摄氏四十九度,晚上他在一间小茅屋内费心研究怎样破译这些文字,屋里太热便由波斯肋手往屋顶浇水降温。
罗林森的研究工作,因重新应召回伍而中断9年。但1844年罗林森重监峭壁,终于完成了第一类文字的破译工作。原来这篇雕刻于峭壁上的文章,是以古波斯文记述大流斯王在位期间(公元前521年——486年)的业绩。于是罗林森有了破译第二类和第三类文字的基础,但他仍然要多费几年功夫才能大功告成。原来第二类文字是以拦人的语文,以拦人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曾经昌盛一时,后来被波斯征服而且同化了。第三炽文字历史最悠久,原来是巴比伦及巴比伦以前的亚述文字,我们今天称这种文字为阿卡德语文。在罗林森的时代,除比西顿山崖和波塞普利斯发现的石刻文字外,更发现了好几千块刻有阿卡德语文的泥板。
阿卡德语是闪族语言。但罗林森和其他学者研究现存大量主要是尼尼微城阿叔巴尼帕王图书馆废墟出土的泥板,有一件事使他们百思不解,满腹疑团,原来其中有许多文字,尤其是专有名词,并非闪族语文,而且与巴比伦或亚述语都拉不上关系。最特别的是这些泥板经常提到一位“苏默王”。后来学者深入研究,越来越明显觉得过去很可能有一个早于亚述的美索不达米亚社会存在。
这个假设于1872年代终于获证实。当年考古学家在巴比伦以东160千米的地方以掘拉革施城遗址,以现大量证据,证明确有一个非常古老的文化存在。这个文化的语言与阿卡德语言极为不同,事实上这种文字就是学者曾经加以研究,夹杂在阿卡德语中间令人猜来猜去的语文。问题终于迎刃而解,楔形文字原来是苏默人发明的,要不就是苏默人首先将它刻到泥板上。苏默文化约于公元前3000年发展至高峰,苏默语文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系,晦涩难明,不易解读,但当时的考古学者不久即能拼合各项材料,对照贯通,逐渐看出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早文化的大致面貌。
大部分苏默文所记均与日常事务有关,例如存货清单、农事记录等,也有少数属文学作品,如叙述苏默人世界观的诗篇,不过最重要的是《吉尔迦麦西史诗》。这部史诗许多片断已经出土,内容为苏默首都乌鲁克城传说中人神参半(“其壮硕如蛮牛”——的国王吉尔迦麦西及其友恩基杜的英雄事迹。这个发现挑起了不少人搜寻此类洪水遗迹的好奇心,但是至今并无结果。不过最重要的是这部史诗在许多方面揭示了苏默人的宗教和生活方式。
5000年前苏默人的聚居地,似乎不适宜社会文化发展。这地方平坦、干燥、矿藏稀少,看来只提供起码的生存条件,正如今日居于此地少数人面对的一样。但苏默人善于随机应变,极具创造才能,建造了复杂精密的灌溉系统,将两河河水引入农田,使土地肥沃起来。苏默人全力建立城邦,制订法律,使社会井然有序。
尽管苏默人组织力极强,却知道所享繁荣宝贵朝不呆夕,因为洪水及气候反常因素随时可摧毁赖以活命的种种建设。苏默人觉得一切都在神灵掌控之下,这种感觉终导郅他们相信每个城市都有一位神统管(人间统治者的权力虽由人民集合授与,但被认为是替神行事)。据称神居住在庙塔之顶,这些庙宇通常建于有巨型长阶可登的金字塔形建筑物顶上。由于美索不达米亚南部可用作建庙的石材不多,苏默人建造居所和庙塔形神殿都用晒干的泥砖。
晒制泥砖所用砖模型为苏默人众多创造之一,其他还有陶轮、犁、帆船、水漏时针、红铜和青铜的铸模、雕刻、镶嵌工艺等。苏默首饰匠能打造精美的金饰、银饰和镶嵌次等宝石;雕刻师可用木头和象牙雕出美丽的装饰品。圆柱形图章用石雕成,上刻人物、鸟兽及其他图案。图章在写上各种记录的湿泥板上滚过即造成浅浮雕效果。
黏土的特性决定了苏默人最杰出的成就:文字定型。苏默人最初刻象形文字在石片上,但黏土远比石片多的容易刻写,晒干后即可保存。惟一的问题是用硬苇杆在黏土上很难刻出让人‘看得懂’的象形文字曲线,所以文字逐渐过于公式化,以致再也难以辩别,于是只好创造一套笔画短而直,形如楔子的文字正是今天所称楔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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